第(3/3)页 “他没说。” 元瑾之心中涌起浓浓的失落,“他会不会又回山上了?” 顾近舟道:“不会。他既然选择下山,不会那么轻易回山上,即使回,也是偶尔回去看看师父,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隐世清修,一年回不来一两次。” “他什么时候回京?” “没说。” 元瑾之叹了口气,后悔自己不该那么晾着他。 看吧,现在人失踪了。 想联系也联系不上了。 顾近舟又教她,“继续晾着他。他现在对你动真情了,你不要再像从前那样上赶着追他,你要学会若即若离,让他主动。男人自古以来就有狩猎本能,喜欢征服一切,包括征服女人。你等着他来征服你。” 以前他的话,元瑾之奉若珍宝。 现在她觉得他支的招不全对。 再这么晾下去,她和沈天予就凉了。 可是她无论怎么打沈天予的电话,都打不通。 沈天予此时正在秦岭一脉遍寻高人。 师公的一位师兄据说在这里修行。 那人本事极高,但是脾气古怪,从不收徒弟,也不入世,一生未娶,只在山上苦修,真正的苦修,住山洞喝露水吃素食,年纪比师公还大,具体岁数无人知道,估计没有两百岁,也得一百四五十岁。 沈天予连寻三天都未寻到。 秦岭一脉绵延八百公里,且这等隐世高人擅长隐匿行踪,让人无法算到。 沈天予跃至秦岭最险要山脉,垂眸俯视巍峨群山。 绵长的秦岭如一条龙脊贯穿东西,秦岭又有中华龙脉之称,华夏子孙亦为龙的传人。 沈天予俊美好看的眸子眸光如剑,在整条龙脊上一一扫视。 忽见一处有隐隐之炁。 炁和气同音,但不同于气,是一种天地精气,道教中素来有“一炁化三清”之说。 那处和其他地方不同。 或许师公的师兄就在那里修行。 沈天予心中微动,双脚点地,身子翩然而起,朝那里飞去。 只要有一丝希望,也要去争取。 人在风中穿梭,他脑中浮现出元瑾之那张明媚生动的脸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