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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北琛正要发作，却是季衍急切的开口！

    “顾北琛......”

    听见季衍的呼喊，那些到了嘴边的话才能刹住。

    而听季衍护着自己，厉靳霆颇为得意。

    顾北琛按捺着心底的情绪，咬牙道。

    “事关工作，不方便外人在场。”

    “外人？”

    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，厉靳霆挑眉，拔高了嗓音。

    “顾北琛，恐怕你才是你自己口中的那个‘外人’吧？”

    厉靳霆的话刀子似得划过顾北琛的心。

    他咬紧牙关，愤恨瞪着男人！

    外人？

    厉靳霆才是真正的外人好吗？

    他懂什么？

    懂自己和季衍之间的秘密？

    懂他们的经历？

    二人盯着彼此，眼神冰冷而紧绷。

    仿佛只要有一瞬间的松懈，双方就要扭打在一起。

    就在气氛一触即发时，却听得季衍的嗓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好了！”

    她带了些许疲惫和厌烦的嗓音，一下子挑破了那种紧张感。

    二人的注意力随着视线，一同回到季衍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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